?”
“毕竟这儿可是‘我家’,”坦帕颇为自得:“雇佣兵们都会来这儿找生意,或者,生意都会来这儿找雇佣兵。”
泰尔斯环顾一圈,看着凶悍的客人们,寻思着什么。
就在此时,几个着甲武装的身影走进嘈杂的酒馆。
坦帕的眉毛向上一扬。
“亲爱的瑞奇!”
老板开心地对迎面的客人伸出手:“多久没来了?”
“也才几个月。”名为瑞奇的雇佣兵淡淡道,伸手与坦帕握了握。
坦帕笑眯眯地看着瑞奇,又看看他身边一个背着佩剑的中年人:“新面孔?”
“这是克雷,来自北边,一个使剑的好手——不是一般的好,”瑞奇随手一指,中年人友好地对坦帕微微点头:“别多心,他已经是我们的人了,不接私活儿。”
“可惜啊,”坦帕惋惜地耸耸肩:“你知道,有几桩生意,正缺使剑的好手。”
泰尔斯把目光从中年人的身上收回,自荒石地一战后提升的地狱感官反馈给他少有的信息:中年人的体内澎湃着诡异而躁动的力量。
看着这几个新来的雇佣兵,泰尔斯突然眉心一跳。
瑞奇左侧一个蒙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