敝一片,而痛哭流涕,还是应该为龙霄城没了我反而幸存下来,而欢呼雀跃?”
泰尔斯愣住了。
“我能做到的,就只有也只能拯救自己。”
“仅此而已。”
他幽幽道:“仅此足矣。”
“而我在这里,在荒漠,在海上,我竭尽全力维持着一个小船队的运作,一间小店铺的生计,一个小队伍的生存,帮助着这些一只手就能数完的小人物……”
快绳透过窗户,看向外面同样斑驳的墙面,凄清的小巷:“事实上,我并不觉得自己在这里所做的事情,并不觉得我在这里所能找到的价值,要比在龙霄城的密室里,像个不动如山的长者一样移动筹码,跟诸侯们谈笑风生,动辄涉及什么历史使命、国计民生,要来得更渺小或更卑微。”
“我只是……选择了独属于我的人生。”
泰尔斯静静地听着,眼中难掩讶异。
最终,星辰王子移开目光,长出了一口气。
他仿佛刚刚打了一场大仗,颇有些疲倦。
“对不起,快绳,”泰尔斯靠住了墙壁,整个人放松下来,微微一笑:“刚刚,我说了些不合时宜而又自以为是的话,指责你——你知道,突然碰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