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会怕这个?”
随着玛丽娜的笑声,不少打量着泰尔斯的雇佣兵也笑出了声。
但相比丹特的大剑,相比那种亲切而随性的气氛,泰尔斯只能在“鲜血鸣笛”的人群里感到一阵阵的杀意和寒冷。
这些人……
泰尔斯表情难看地打量着四周,感觉自己又掉进了另一个坑里。
里面还全是泥水。
拦路的雇佣兵桑尼笑了笑,似乎也被这个笑话逗乐了,他拍拍玛丽娜的肩膀,让开道路。
怀着忐忑的心情,泰尔斯和快绳扛着麻袋走进了酒馆中央。
在这里,雇佣兵们保持着距离,散得比较稀疏。
唯有中间的一张空桌上,坐着四个人。
泰尔斯第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脖颈上带着伤疤的男人。
“坦帕!”
快绳表情一松,麻袋从他的肩膀上滚落下来,他强忍着周围的奇怪气氛:“嘿,我说怎么找不着你……”
但泰尔斯注意到,坦帕此刻的表情极为难看,坐姿僵硬。
“快绳?还有你?”酒馆老板皱着眉头,难以置信地看着进来的两人。
“当然是我们!我说,你这可真是……”快绳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