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喉。
“谁告诉你的!”北地的中年剑手冷冷喝问道。
“该死的蟑螂。”这是蒙面的男人。
瑞奇皱着眉头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再一次陷入厄运的钎子急急喘息着,但这一次,他却不卑不亢地反驳着。
“前几天,你们刻意把一些人送进白骨之牢,作为到时候的内应,”钎子冷哼道:“今晚,你们又定在这里集合,还早早赶走、绑架了伙计们,包括这个酒馆老板……”
“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!”
砰!
另一方,沉默了许久的坦帕目瞪口呆,一巴掌拍上桌面。
“操!”
“这就是你们绑架我的原因?”
酒馆老板压抑着怒火,惊疑不定:“你们早就知道‘我家’是为白骨之牢提供补给的地方……”
“你们是想等到破晓,然后利用我们运输补给的车队……”
雇佣兵桑尼狠狠抽击他的后脑勺,把坦帕的话压在嘴里:
“闭嘴。”
为什么?
泰尔斯心中无比疑惑:他们为什么要劫狱?
要劫什么?
最重要的是,如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