缥缈:“你就死了。”
迪恩讶异地看着自己胸前的剑锋:“你……”
可他发现,不知何时开始,瑞奇看向他的目光已经变得冷漠,他身边的蒙面人则在淡淡冷笑。
钎子啧啧有声。
“不得不说。”
他把手伸进怀里,掏出一幅小小的卷轴,把它慢慢展开:“当您剪乱了头发,替换了装束,不再是形容整齐,而是衣衫褴褛的时候……”
钎子叹了口气,轻轻地扔下手上的卷轴。
“……还挺难认出来的。”
泰尔斯表情僵硬地低下头,看向那个卷轴。
那是一副素描画像。
画上是一个单薄、整洁的十余岁少年,面目清秀,表情淡然。
仿佛成竹在胸。
“请原谅我的失礼,”钎子弹了弹身上的灰尘,庄重而温和地转向泰尔斯,深深一躬:“鄙人钎子,来自诡影之盾,能亲眼见到您,真是我的荣幸。”
“尊敬的泰尔斯殿下。”
那个瞬间,酒馆里传来一片吸气声。
灾祸之剑的首领,瑞奇如临大敌地从椅子上起身,目光牢牢锁在泰尔斯身上。
克雷皱着难以置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