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巴尼皱眉转头。
只见在另一间牢房里,先前提醒囚犯们铁幕打开的坎农依旧抱头瑟缩在地上,却止不住地发抖,一面抽搐,一面痛苦地大喊:
“小巴尼,我可以,我可以听见,就像我每天都在梦里见到的一样……”
他的室友,先前懒洋洋的纳基极有经验地快步上前,揽住坎农的肩膀,低声安慰道:
“没事的,坎农,都过去了,过去了,一切都很好,一切都会好,那些可怕的过去都不存在,我们没事了,就是这样……”纳基说着说着,自己也出了神,神情茫然地看着地面。
但坎农依旧死命地挣扎着,双目紧闭,疯狂呼喊:
“他们的步伐,压着前脚掌,虚踮脚跟,就像猫一样……那些脚步,那些声音,那些只在黑暗里出没的人……就像,就像那些……人!那些人!”
塞米尔神情怅然地看着坎农发作的样子,小巴尼则眉头深锁。
“他们来了,小巴尼,他们来了!”坎农痛苦地大喊着,污糟的头发四处乱甩:
“他们要来杀他们了!”
“就像他们过去……”
坎农的痛呼持续了近一分钟,直到纳基又开始像先前安慰奈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