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不像是笑,而像是被动地扯动脸皮,毫无生机。
如木偶一样。
偏偏,钎子还看向了泰尔斯,笑容瘆人。
“我刚刚还在跟泰尔斯殿下聊天呢……”
钎子的话让王子殿下再次成为了场中的焦点。
“我们一致认为,这地方的通风未免也做得太好了——不但不气闷,连点个火把都能毫不犹疑。”
灾祸之剑们齐齐一愣。
“只有一种可能了。”
钎子依旧盯着泰尔斯,说出来的话却慢慢变冷:“这个地方,白骨之牢,或者炼金之塔,或禁锢研究院什么的鬼地方……”
“一定有另一个出口。”
“不是么?”
此言一出,整个场面都安静下来。
旁观着局势,头疼不已的拉塞尔男爵明白了什么,顿时脸色惨白:
“什么?”
黑牢里的沉寂持续了几秒。
灾祸之剑们面面相觑,但无一发声。
直到瑞奇慢慢地回过头,极有深意地瞥了泰尔斯一眼。
让后者寒意激涌。
糟糕。
“我只是闲聊,”泰尔斯尴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