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以及一片温热。
曾经,他在无比激动的时候做过这件事。
但现在,他却如此冷静。
他会成功吗?
钎子本能地觉得不对,他死死抵住玛丽娜的咽喉,咬牙威胁:“殿下,我发誓,一旦你耍任何花招,我就会立刻下手……”
但泰尔斯已经听不见了。
就连约德尔和萨克埃尔,也消失在他的感官之外。
那一瞬间,他已经徜徉在无限的光芒里。
仿佛超越了自我。
————
东陆。
某个不知名的小渔村。
傍晚。
一间简陋的海边茅屋里,一个棕色肌肤,容色静婉的清丽妇人,正默默地洗刷着手上的木碗。
她听着耳边的海浪声,手上动作不停,脸色平静,表情淡然。
仿佛没有什么能打断这一幅惬意恬静的画面。
直到下一秒。
“啪嗒!”
一个木碗掉落地面,转动不休。
妇人没有去捡拾它。
相反,她缓缓抬头,满面惊愕。
好像看见了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