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颤抖地呼吸着,萨克埃尔呆滞地呼吸着。
“包括……”
“铛!”
小巴尼再也忍受不住,他一剑斩上墙壁,在刺耳的噪音中发话暴喝:
“够了!”
“闭嘴,逃跑的叛徒和懦夫!”
一震之下,塞米尔下意识地咬牙住口。
小巴尼剑指塞米尔,怒道:
“这是我们和萨克埃尔之间的谈话,没有你这个叛徒说话的份儿!”
塞米尔沉默了一下,随即发出吃吃的笑声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他低下头,又重新抬起头,用剑鞘指了指小巴尼,嘲讽地道:
“你知道吗,巴尼,就在刚刚,我也跟你一样。”
小巴尼的瞳孔越发缩紧。
“直到我看清了自己。”
塞米尔张开双臂冷笑着,仿佛要拥抱地牢里所有的黑暗:
“你究竟在害怕什么?”
泰尔斯觉得,塞米尔仿佛变了一个人,在历经了同僚反目,瑞奇死亡之海,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他就像一个蛊惑人心的邪神:
“害怕过去,害怕真相,害怕答案,还是害怕那个无能而懦弱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