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流尽了血液,像路边的野狗一样睁着痛苦的双目,无声躺在被染红的地砖上,掩盖在重重尸堆之下的时候,他看着可不像是随风而去。”
小巴尼的话充满了愤怒和痛苦。
通道里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。
“还有我们四十几个人,十几年来,所遭遇的折磨,所经受的一切,所面对的痛苦……”
“十几年来,你们睁眼闭眼所见到的幻象,所梦见的过去,所想象的未来……”
“再想想,萨克埃尔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却逃脱了罪责,瞒骗了世人,逍遥法外……”
“扪心自问,纳基,你们……”
“真的能让这些都随风而去?”
“然后心安理得,理直气壮地度过余生?”
他的每一句话,都让卫队的诸人们微微动容。
“不。”
“至少我不能。”
“而这也不是手足相残。”
小巴尼轻声道。
“当他,当萨克埃尔抛弃誓言,出卖先王,向我们举起屠刀的那一刻,”小巴尼抽出剑刃,冷冷地道,仿佛抛弃了最后的一丝情感:
“他就不再是我们的手足弟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