促而不安的脚步就从房间下的楼梯响起。
咚,咚,咚,咚
比法肯豪兹的脚步更重。
泰尔斯下意识地握住桌侧的警示者,就听见房门再次被轰地一声打开。
一道清朗好听,却毫不客气的嗓音突兀响起:
“你见到他了?”
他。
又是他。
泰尔斯痛苦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。
王子把自己的脸揉出一个笑容,这才在椅子上回过头来:
“谁?”
果然,踏着毫不遮掩的脚步,刃牙男爵,罗曼威廉姆斯阁下带着一身的风沙(甚至连头巾都没有取下),毫无顾忌甚至咄咄逼人地走进王子殿下的房间,留下站在门边的属下弗兰克和蛇手,包括两人身后的十几人战战兢兢,大气也不敢出一口。
“还能有谁?”
哪怕风尘仆仆,却依旧光彩照人的罗曼双目喷火,看得出来心情极差。
他一边用搜寻刺客的目光打量着房间四处,一边怒不可遏地道:
“那个浑身酸臭的丑老东西法肯豪兹,他来找你?跟你说了什么?”
浑身酸臭的丑老东西。
泰尔斯在心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