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奄奄一息——都是一种赎罪。
至少这样,能让他负疚、悔恨、自责了十二年的心灵好受一些,让他这了无生趣、麻木不仁的十二年,能多多少少偿还一些歉疚与遗憾。
这都是为了曾经的“家”,为了哪怕他已经不在,却也时刻铭记着的公爵亲卫的职责。
“我的主人只是想确定一些事情,”那个花白头的老人,又在牢门外平静地询问他了:
“关于那些骑兵的身份——仅此而已,我以主人荣誉起誓,他并不准备对那些骑兵不利。”
杰纳德咬紧牙关。
“你的坚持,有谁会看到呢?同样,你的软弱,也没有人会看到。只要给我们一点信息——哪怕一点也好,没有人会知道的。”
杰纳德继续咬紧牙关。
“我们知道你肯定知道点什么——你的士兵们都说他们没有旗号和徽记,所以,是你所认识的人吗?是曾经的战友?过命的交情?”
杰纳德依然咬紧牙关。
头斑白的老人叹了一口气,离开了地牢。
杰纳德松开牙齿,喘息着,软倒在地上。
他又熬过去了。
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,凯文迪尔家的老管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