喋喋不休和冷嘲热讽……那大鼻子医生的无聊唠叨,杀伤力简直堪比魔能师啊。
终结之力如浪潮般一波一波地涌上他所有的伤口,逼迫着他的神 经,他的肌肉,他的骨头,加回复、自愈、重组。
汹涌的剧痛和冲击让他在颤栗中仅仅闭眼,不住地冒出冷汗。
半晌过去,他终于不再颤抖,整个人瘫软在地上。
他咬着牙齿,舒了一口气。
多久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了?
他努力翻过身,口鼻擦过污秽不堪的地面。
污秽不堪……么。
黑暗中,他吃吃地低笑起来。
污秽不堪的我……
这下自己再没有资格,去对她报以怒目了吧。
那个脏女孩儿。
男人按住脏污的地面,虚弱地爬起身来,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。
需要些食物补充,最好是肉食。
他看向那几头猪的方向。
厚毛猪先生的一家,在动物本能中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杀意,纷纷瑟瑟抖,低声呜叫。
与此同时,这户北地人熟睡中的四个呼吸,再次响起在男人的耳畔。
这几头猪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