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在女人的肚子上,为你们那点可怜的血脉努力耕耘,而跑来这里吹冷风?”
“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!”一位囚徒抱着脑袋,哭丧着大喊:“我根本没碰过班克罗夫特王子的酒杯!没有!都是詹金斯,是他下的毒!”
“诺福克,对,诺福克,”这是一位背对着走廊的囚犯,只见他对着墙壁刻着什么,不断地喃喃自语:“我知道,他在计划着什么,背着约翰公爵和卡拉比扬伯爵……也许跟叛军有关,我早就怀疑他了,但那个讨厌的女人,索尼娅·萨瑟雷……”
三人继续往前走。
“嘿!小子!”一位脸带伤疤的囚徒,看清来人后直扑上来,大吼道:“西部前线现在怎样了?你攻陷漠神 祭坛之后,我们重新夺回刃牙沙丘了吗?兽人呢,龙骸王座下属的八大部落呢?告诉我!快告诉我!”
对两侧的这些声音,健壮的身影充耳不闻,直直向前。
神 色沉静的两名看守把他带进下一个区域,这里没有通透的栅栏牢房,取而代之的,是以厚重的铁门封锁起来的一个个密闭牢房,每道铁门上仅有一个横拉的闸口,作为密闭牢房与外界的唯一联系。
两名看守带着来人走到最里层的一个房间,其中一人大力地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