鹅官?为什么?”泰尔斯没有回头,他疑惑道:“难道不该是后厨做的事情吗,又或者说这是一种荣耀?”
“哼,我的王子,”普提莱不动声色地淡淡道:“你知道帝国的历史上,有多少暗杀和毒杀的意图,都是在那个默默烤肉的角落里源的吗?”
泰尔斯闭上嘴不说话了。
他们走过了长桌的中端,果然,从这里开始,北地贵族们的“素质”似乎也随着地位水涨船高,宴会人群里的指指点点少了许多,在沉默中的目光交换,以及意味不明的低声私语却直线上升。
“大厅中央的空地……放在星辰或安伦佐的话,就会是舞池和表演场,但是在北地,”普提莱走过几个脸色不佳的客人,不理会身边一位粗鲁贵族的低声咒骂,指着大厅中央的一片圆形空地,抽了抽脸颊:“按照我的经验,酒到酣时,就算看到两个粗汉子在上面拼死拼活地互操,也不必惊讶。”
第一次听见普提莱讲粗话的泰尔斯皱起眉头:“对着王子使用这种语言,真的好吗?”
“入乡随俗嘛,多年前我还曾见过一位埃克斯特的高贵公主,站在街头用‘***之类的词破口大骂呢,”普提莱摇摇头:“而且,我看哪怕身为王子,您还是挺习惯这些用语的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