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但贺拉斯不一样,”尼寇莱重新抬起头,他话锋一转,脸上出现了微妙的变化:“我们所有人都像野兽一样疯狂的时候,他却什么表情也没有,就像他根本不在意眼前的战斗。”
尼寇莱低下头,轻轻地道:
“他死得很安详。”
话音落下。
一秒后,墙后传来一阵低沉却零乱的呼吸声。
“安详?”黑剑的声音颤抖着传来。
尼寇莱点点头,出不知是讽刺还是无奈的嗤笑:“当他倒在我怀里的时候……他那副表情,就像他终于解脱了一样。”
墙后的黑剑没有说话,他的呼吸声渐渐消失。
尼寇莱垂下头,叹息道:“杀死贺拉斯的那几下并不痛快。”
“因为那根本不像是战斗。”
墙后依然没有任何动静。
但尼寇莱依然在讲话,只见他表情冷淡,凄清地一笑。
“那感觉啊……就如同是他在寻求解脱,”尼寇莱默默道,声音苍凉:“你见过战场上,受了无法治愈的重伤,却一时半会儿还死不去的人吗……”
“就是那种感觉……那对寻求解脱的眼神 ……”
墙后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