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四周,只觉得情况越不对头。
到底怎么了?
他对着米兰达提起亚伦德家族……
是认出什么来了么?
“努兰诺尔告诉我们,寒堡终于现了税目的异常。”乌拉德轻声道。
“他还说……”
那一刻,乌拉德的眼里泛出痛苦。
“他说,我们,我们这些小小税吏们常年‘克扣’税额的行为,已经被桑莱斯家族告了,”乌拉德讽刺地恨声道:“我们,这些受害者被告了!克扣税额,中饱私囊!”
一旁的莱万伯爵皱起眉头:他感觉到了不对。
乌拉德也许出身卑贱,心思 恶毒。
但他不是傻子,也不是疯子。
相反,他很聪明。
一边的史莱斯侯爵尴尬地想要说点什么,却被莱万伯爵举手按下。
“无论我们怎样哀求,”乌拉德艰难地摇头,仿佛:“那一年,‘公正的努兰诺尔’,他在村民的欢呼声中,亲手砍掉了我八个同僚的人头,包括我的老师。”
“八个无辜的人。”
乌拉德黯然道,表情随即化为憎恨。
“我永远也忘不了努兰诺尔·亚伦德,那个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