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讲不通，杨毅微微皱眉，勉强答应下来。
“对了，杨警官。有件事我很好奇。”
万天佑在杨毅点头之后，继续问道。
“唐启玥是在五岁时失踪的，那个时候找，哪怕几年之内，都有可能通过长相确认。但现在过了十七年了，就算找到，怎么确认呢？不可能每个相似的人，就去验DNA吧？”
“这个……呵呵，是有一个办法，不需要验DNA那么麻烦。但是抱歉，我不能说。必须要当事人亲眼看到可能是唐启玥的女孩。”
“为什么？如果有办法确认，就应该公布于众啊！不是更好找吗？”
万天佑的一再追问，让杨毅很是为难。思虑再三，点点头，看向万天佑。
“小万，不瞒你说。这里面的情况，我也不是太懂。应该是涉及到你们商业上的什么内幕吧？”
“您的意思是说，谁先找到唐启玥，会有所不同？”
万天佑及其聪明，被杨毅点拨之下，立刻反应过来。继续问道。
“杨警官，拜托您找唐启玥的人，是谁？”
“对不起，我不能说。”
杨毅摆了摆手，绝不吐露，并与万天佑结束这个他不能提及的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