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如何?”衡山老辈师兄妹中,谭菲于礼法看得最淡,曾道若看重那束人的礼法,自不会出来习武练剑。
    黄耳沉吟道:“恺夫,勿要自责,那金、徐即便不死,想必也不会道出缘由。本来徐芳茗那日就要道出何事,金六却突射钢针,一来出其不意,二来打断徐芳茗,金六后言让我不得辩白即为此意,这招的确高明。方才你四师叔主你去那大洪山,为师也不好强加阻拦。”纪恺夫见师父已然答允,磕了一头道:“多谢师父允可。”黄耳道:“你起来罢。正如你师叔所言,你一人去恐有不妥,就让你二师兄与你同去,诸事听他安排。你路上暂不披麻戴孝,免得惹人耳目。此外,还有几句话虽素常唠叨,今日还要嘱你二人,要处处小心在意,凡事低首而行。到大洪山无论有何消息,都要速速返回衡山,由为师几个定夺。江湖险恶,切不可走你大师兄老路。”杨柏杉和纪恺夫道:“谨记师父教诲。”黄耳又道:“那二人你们师叔均已查验,也该葬了。”
    翌日天将欲明,二人祭罢昭圣大帝,备足干粮等必需,出南天门下祝融峰,由东折北向巴陵(注:今湖南省岳阳市)方向而行。
    纪恺夫满腹心事,并无言语,只是低头赶路。眼见红日西沉,天色已晚,二人来到一幢牌楼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