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叶千千亦站在那里不动,仔细打量秋白,看得她脖颈染红,双腿发虚,两只手不知置于何处。
只听谢离叫道:“娘,快来!他好烫人。”叶千千放下木桶,撇下秋白,转身进了房内。秋白这才解脱,跟随进去。甫进堂屋,即自后门进来一个中年男子,方脸黑须,高高壮壮,手里拎着一把斧头,想必是谢离的父亲,见到陌生人,微微一愣,问道: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秋白连忙行礼,正不知如何回话,谢离又大叫道:“爹,爹!你在哪?快来啊。”那男子忙丢下斧头,闪进谢离的屋子。
那斧头“咣当”坠地,直震得秋白心头一哆嗦,思忖要不要进去,又想那毕竟是男子卧房,自己身为女子,还该不进为好,却又不知该如何自处,只得孤零零站在堂屋。见那堂屋之内甚为简朴,并无多少物事,也没供奉先人,但诸物摆放错落有致,极为整洁,一看便知女主人乃有心之人。
叶千千被谢离唤进去,见肖倾城伤势颇重,而自己毕竟是个女子,多有不便,遂要谢离叫他父亲谢四九。谢四九不知秋白为何人,见打扮更不似乡下姑娘,俨然是哪家的大小姐,问道:“离儿,那人是跟你来的么?”谢离道:“不说倒给忘啦,是随我来的,待会子有空再说不迟,先看看这人怎么办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