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道:“你这位小朋友莫非也是逃婚出来的呀?你们谢家的爷们儿都似这般有福,呵呵。”秋白脸上时红时白,争辩道:“我并非逃婚出来的……”突觉得自己说的也不全对,喃喃道:“我和谢……谢大哥不是,不是你说……的样子……”善先生笑道:“那就是老朽口不择言啦。树老根多,人老话多,勿要见怪。”
谢离突然道:“善爷爷,听你的意思,是说我要和秋姑娘有什么事么?”秋白失声叫出声来:“啊?”叶千千怒道:“有你这么说话的么,这还要秋姑娘以后怎么做人?秋姑娘,他素来嘴上没个把门的,你可千万别见怪。”秋白只管低头,谢离道:“这不是我说的,是善爷爷说的么,而且我也没说什么啊。”叶千千高声道:“都甚么时候了,你还胡闹?还是想想办法怎么解你惹下的祸事罢。”谢离也不以为意,说道:“有善爷爷在这,咱们不用害怕。”善先生道:“只怕那人找来帮手,不知为何,今日却只他一人。”叶千千道:“你老人家似与那人颇有渊源……”
善先生似在回忆一件极其久远之事,过许久才悠悠开口:“都快记不清是多少年啦,那时我师父共有三个徒弟,亲如一人。后因大师哥一句话,他与小师弟便要谋我性命,万般无奈之际,我只得诈死,逃过一劫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