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哭声立即截止,群臣乃至南王都将视线转移,只见一名略微矮小,站在武官队列最后头的一名大约三十多岁的武官在大笑着,南王顿时皱起眉头,面露不悦道:“夏侯德,你为何放声大笑!”
名为夏侯德的武官见南王发问,脸色一正,弯腰作辑,语气不卑不亢喝道:“臣在笑,朝中皆是大丈夫,却露出儿女之态!”
“放肆!”群臣齐齐怒喝一声,神情极为不满。
夏侯德不过区区左中候,竟敢如此狂妄!
南王脸色阴沉下来,夏侯德这句话,不是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吗?一想到这里,语气顿时低沉道:“来人,将夏侯德无礼匹夫扒去朝服官帽,卸去铜印白绶,贬为庶民,赶出宫去!”
“诺!”
殿外把守的侍卫当即应了一声,便迅速扣起夏侯德的双手,夏侯德见此,再次放声大笑:“可笑啊,真是可笑啊,魏军即将兵临城下,诸君却不思抗敌,却再次嚷嚷大哭,难不成能把魏军哭死,而且你们哭一炷香的时间,魏军已经行了一炷香的路程!”
南王勃然大怒,当即起身指着夏侯德怒吼道:“混账,给孤打他三十军棍,架出去!”
“赶紧滚!”
“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