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。
再听不见声响的诩羽改变了颜面,将眉头深锁起来,她自言自语地说:“萦儿,你何时都能像跟我在一起这般鲜活坦然,何时才就真正长大了,可惜,祖母终是看不到那时的你了啊!”
从次日起,才算是四十九日禁足的第一天。
昼间练功听训,夜里盘坐温习,绻萦受诩羽的命,没日没夜地穿梭在她与祖母的寝阁内。
这百无聊赖的禁足之期,竟是诩羽给予绻萦的特训:诩羽把毕生都会的术法都一一地述与了绻萦,不管来不来的及练习的,竟都命她悉数记录下来。
这日是第二十一日,影儿、瑛儿两姐妹刚送完早上的凝露出去,绻萦就同往日那般偷偷穿到了祖母房间。
目测她的精神头有些萎靡,绻萦担心起来。
“祖母,您今儿还要劳心费力地回忆那些个生僻的术法吗?我一直很纳闷,为什么要这么急?还如以前那样您慢慢教我不行吗?难道……噢?!”
绻萦想到了什么,“扑通”一声就跪了下去,紧紧地握住了诩羽的手。
“抖个什么劲儿?千八百年内我还死不了呢!这些天是有些‘深思过度’,那今儿就休息一日,暂不教你了,看不见我也知道你又哭了,收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