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呢,哼,什么稀有,要我说呀她没准儿就是个野杂种呢!为了遮羞往好听里说才是稀有的吧,啊?哈哈!”影儿声。
“哈哈,对对,难得她被禁足,以她那股子实诚劲儿,不仅不会开小差儿偷溜,还会实打实的待足四十九日呢!”瑛儿声。
“要我说呀,就是傻!倒省了咱们时时刻刻看管的麻烦,嗯,离给那老东西送晚间凝露的时辰还早咱们下界游玩去。走吧!”影儿声。
声音终止,绻萦的心窝渐渐冰冷,冷的到最后和这榻板似是一样的温度。
“你们还是这么的瞧不起我。从始至终从未改变。”
“可我多想如你们说的这般,只是个野杂种。”
绻萦苦笑着自言自语。
许久,她觉得头不那么晕了,但是身子还是那么虚弱,她强撑着起来,拨开墙上的挂画拨动了隐藏的开关。
“吱呀。”那墙壁上一扇难以察觉的门开启,绻萦一闪而入,随即门画复合如初。未有一丝开过的痕迹。
穿过墙门这边的绻萦扶正了同样的一幅画后,回身朝着阁内坐椅之上的人儿开了口:
“祖母,萦儿输了,我对她们这么多年的真心相待,终是都付诸东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