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都难以去除干净。
托腮犯难之时,忽豁然开朗起来:此法或可解燃眉之急。
晚饭过后,她偷摸溜到后山,翻上桃树刮了树胶半手袋,隔水化了和以肉红色干花瓣粉,调成浓稠的胶汁,待半冷却后,用细针密密点涂于面颊之上,忙活了半夜方才大功告成,疲惫睡去。
今日晨起梳头,她被镜中的自己着实恶心了一把,深觉若不用面纱遮丑,实在对不起一贯待她不薄的师兄师姐们。
此刻已凝视她半刻之久的玉卓,不愧是亲渡了十几位高徒妖骨劫的、前无古人的、有极承受之量的仙阶第一楷模之师,纵使怀了不为她知的鬼胎,萦也真心宾服了。
萦可怜兮兮地扒着玉卓方才剥掉自己面纱的一双手,悻悻地委屈道:“哎,我已用功用到极致,也许这就是天意,合该我是个丑的。”
玉卓连连摇头,做出极其扼腕叹息之态,喃喃自语道:“我亲授了一十九位弟子的法,也已亲渡了一十八位妖身的除骨劫,我原想从不辜负你,这最后一位,也是第一位你亲命于我的,我竟真无法,我怕是真要负了你……”
‘玉卓说的是南宫越泽吗?奇怪,自打我来到这里,怎么从未见过甚至听说过他,不论阶品高低,大事小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