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你呢吧?呵,精明如你,深沉如你,我有什么理由不对你坦白?可在这之前,你能否可以对我诚挚一些,请先叫我窥一窥你的真实相貌呢?”
才刚不多一会儿,身子便已觉得有些发麻,她忍不住伸直放松了腿脚,想仰头去探看探看她倚靠的人儿,会流露出什么样的表情,挣扎了半天,却没有了半分多余的气力。‘哎,只有听天由命吧。’她想,头颅已完全不受控制,沉重地搭倚在他肩窝处。
她鼻息微弱,呼吸之间几乎感觉不到一丝的气流涌动,若不是她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,刮扫他的皮肤之处是酥酥地绵痒,他会以为她已不富了生机。
强烈的怒气渐渐充斥于胸,知赢腾地抓起萦的手腕想要出其不意地探看她一番,却又被她不知打哪来的大力道突然拍落,他不禁嗔怨道:“这都到这个时候了,你还狐疑我什么?若我一早心存歹意,怎么不早早告发了你得个封赏什么的,何苦冒着魂飞魄散之风险,还甘愿救治于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