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,紧接着拿去放在桌子上的帕子擦了擦,这才止住眼泪。
“是孩儿不好,让母妃担忧了,母妃先前常常教育孩儿说要为国出力,在边关三年,孩儿大败火泽,这是在为国出力,母妃不必担忧,舅舅也在边关,舅舅会关照孩儿的。”
周渊细细的解释完,沈婉送了一口气。
“渊儿,你舅舅也快三十了,为何就没有一个看上的人,这都多少年了。”
沈婉说完,远在边关的沈飞打了一个喷嚏。
“母妃,舅舅的亲事我也不知,不过前些日子舅舅和先前的那个人书信来往频繁。”
周渊说完,沈婉却是捏了捏帕子,那个人害人不浅,为何还要来缠着弟弟,实在是可恶。
“实在是可恶,当年那人害我爹娘,现在居然还有脸和我弟弟通信,实在是可恶。”
沈婉说着,来来回回就是这么几句,从小的大家闺秀教育让沈婉说不出太多难听的话,但语气里的厌恶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。
“母妃,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何不选择原谅。”
周渊说完,沈婉摔了面前的珐琅彩茶杯。
“原谅,你叫本宫如何原谅,想起当年你舅舅倒在血泊之中的样子,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