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游为风,洛晓蓉者,尽管是初次相听,内心却无抵触情绪,清雯说一句,心中便思考相应之情况,用过往之经验对照理解,也就理解得七七八八,纵然又些许不解,也是暂存心底,待之后慢慢相问。故面色如常,略带微笑,时时点头示意。
    似潘怜,罗厚生者,虽不懂之处颇多,但不曾疑心清雯乱说一通,耐心静思之,依然能瞧出端倪,随着清雯举例,亦能通晓一二。
    如陈莫景者,一开始不以为意,只觉得清雯无名,不想听其言,未免有些轻蔑之色,渐渐听之,不知不觉,随清雯声走,如入佳境,回过神来,方知清雯见解独到,别树一帜,心中敬佩之情油然而生,面色郑重,不敢有所遗漏。
    其余者,若罗余,不知道在想什么,眼中无波无光,说不在听吧,却是随着众人动而动;说在听吧,你叫他起来,他也未必能说个一二三四出来,也许一百个里会有一个天赋异禀,看似不听,实则全懂,但剩下的九十九个在干嘛,是神也不知,鬼也不知。
    清雯只觉的自己越理越顺,话自然越说越多,不知不觉,已经是口干舌燥,嗓子冒烟,而众人却痴迷于内容,无人发觉,最终还是潘怜首先回神,请她下来休息一阵,品一品,游为风待客所用的云山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