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笑了,“好,阿娇长大了,以后保护我们。”
那时候,天蓝地青,南风微动,一切都是正好时。
“朱姑娘。”忽然,听琴的声音,把朱阿娇从回忆里拉回来。
“您醒啦?可是饿了?您晚饭还没吃呢。”听琴说完,把托盘放在桌子上,托盘里都是晚膳,刚刚加热的,还冒着热气。
朱阿娇起来摸了摸肚子,“是挺饿了。咦,外头,怎么天都黑了?”
“因为朱姑娘,您睡了很久了啊。从日出睡到日落。从午时睡到二更。”听琴笑道。
朱阿娇拿起一块糖糕,吃了几口,扔在了地上。
听琴一怔,“朱姑娘,奴婢可有哪里服侍不周的地方?”
朱阿娇说:“谁说你服侍不周到啦?”
听琴说:“可是,朱姑娘您刚才……怎么把平时最爱吃的糖糕……”
“哦,你也知道是我平时爱吃了,为何还是拿糖糕应付我啊?本姑娘天天吃糖糕,不会吃腻啊!”朱阿娇拿手指戳了下听琴的额头,“你是不是猪脑袋啊!”
听琴撇撇嘴,说她是猪脑袋?整个大楚都知道谁才是猪脑袋!果然,傻子的脑回路就是不一样的!
并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