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两全其美?”
曹节闻言再也坐不住了,突地起身,来回的在厅中走来走去。
良久之后,他心中有了决定,站定身形,看了一下张让,目光有些戏谑。
“你这小崽子倒是机灵,如此欺上瞒下之法也让你想了出来,想必往日没少如此行事吧?”
闻曹节之言,张让浑身打了一个激灵:“奴婢不敢,奴婢只是为曹公着想,从未如此其上瞒下过,还望曹公明察!”
说到此处,他已是满头大汗,脸上诚惶诚恐。
曹节闻言嗤笑了一声,显然是不信他说的话,不过也没有追究什么,反而颇为感慨的说道。
“罢了,我等皆是不完整的男人,除了钱财,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念想。
只要不太过分,平日里一些小事,咱家便不与你一般见识了。”
“曹公大度,奴婢敬仰万分。”
等曹节敲打完张让,又对他问道:“那李知在何处等咱家?”
张让闻言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,恭恭敬敬的双手递给曹节。
“此乃李知给曹公的书信,约曹公四日后于城外往东一里处相见。”
曹节接过书信,当场便拆了开来,看到内容,越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