坤叔闻言,哈哈一笑。
“贤侄说的在理,是老夫过于伤春悲秋了。”
说到这里,他看着在哭泣的郭嘉,没好气的轻轻的踢了他一脚。
“哭甚?老夫还没走呢!
就算他日老夫走了,也希望你这混小子能笑呵呵的送走老夫,而非如一女子一般,只知道哭哭啼啼,令人厌烦。
你怎的就不能学学你的兄长?看他多稳重?
遇到点事,便如此的不知所措,将来如何成事?如何能光大郭家?”
说到这里,看他还哭,有些恨铁不成钢的,在他的后脑勺狠狠的拍了一巴掌。
郭嘉被他拍的一个趔趄,站稳之后,用还挂着泪痕的眼睛,无辜的看着坤叔。
坤叔看他还有些不明所以,没好气的训斥道:“看老夫作甚?
此去洛阳,李知贤侄博得了洛阳第一才子之美名,更是被当今陛下封为古乡侯。
你这混小子呢?
倒是搏了个酒尊的名头,但是……,酒尊?
这不就是个酒鬼的他称吗?!
还敢与老夫装无辜?!老夫打死你个小酒鬼!”
坤叔越说越气,在一旁的大树上掰了一根枝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