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,但是本候勉强还能再用一次,只不过将养的时日长一些罢了。”
说到这里,李知走到张让的面前,用折扇拍了拍他的脑袋,面沉如水的说道:“张公,你自以为是智者,但是你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!”
说着,李知便拖着张让向那个有笔墨纸砚的几案走去,脚步甚为稳重,一点也不像是大病初愈之人。
张让察觉到李知的力气之后,彻底的死了心,心如死灰的想道:“既然这李知大病初愈,都能把咱家拖着走。
想必他也没伤多重,那秘法肯定还能再用。”
想通这些之后,张让脸色变得刷白,像一个死人一般。
等来到那几案之前,李知对着张让说道:“张公不要磨蹭了,请吧!”
见事已至此,张让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,哆哆嗦嗦的拿起了笔,蘸了点墨之后,在纸上写了起来。
但是,因为张让的手有些颤抖,所以笔迹十分的凌乱,看起来像是初学字的幼 童一般。
李知见此,一把夺过了那张纸,几下便撕得粉碎。
随后,他看着张让,冷言说道:“张公不要再耍这些小聪明了,还是好好的写吧,不然…来年的今日,就是张公的忌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