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严,怎会发生如此荒谬之事?!”
李知在一旁听到了卢植的呢喃之语,站起身,走上前去,把卢植扶了起来,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:“别人确实是不可能。
但是张让呢?张让是否有这个机会把陛下调包?”
李知刚一说完,卢植便猛然呆住。
过了良久之后,他才回过神,也没犹豫,立刻便向外冲去。
李知见此,赶忙把他拦住,大声的说道:“卢公这是要去哪儿?!”
卢植见李知拦着他,回过头,大声的呵斥道:“还能去哪儿?老夫去把那阉竖给宰了!
你莫要拽着老夫,快放手!老夫一定要把他宰了!!”
闻听此言
,李知不仅没有放手,反而死死地抱住了卢植,对着他大声的吼道:“卢公,你冷静一些!
你现在就是去,也不可能把那张让斩杀,反而会把自己折损在那里!
不仅如此,若是卢公把张让逼急了,让他狗急跳墙,伤害到真正的陛下该如何是好?
此事我等还需从长计议!”
卢植闻言,停止了挣扎,颓废的叹了一口气之后,哀声说道:“贤侄说的有理。
可是…可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