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张大牛”闻言,满脸惊慌的说道:“胡说八道!朕就是当今天子刘宏!”
“哼!”看着惊慌失措的张大牛,张让不屑的冷哼了一声:“你怕是得了失魂症吧?区区一个贱民也敢自称朕?!”
说着,张让走到了张大牛的面前,一脚把他踹下了皇位。
看着满脸惊恐之色的张大牛,张让蹲下身,阴测测的说道:“咱家既然能把你扶上皇位,也能把你踹下来!
你不过是个替身罢了,莫要太得寸进尺!
咱家让你干什么,你便干什么,若是胆敢违抗,咱家要了你的小命!”
说完,张让看张大牛的眼光之中满是鄙视。
随后,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甩甩衣袖,朝皇位走去。
来到皇帝专用的软榻一旁,张让使劲的踹了踹一旁的一个枢纽。
“咔咔咔……”一阵机关响声传来,软榻慢慢的移开,露出了一个黑幽幽的洞口。
张让见此,也没有惊奇,面色如常的走进了洞口之中。
洞口连接着一条宽阔的通道,通道的两旁插着一些火把,把这条通道照耀得如同白昼。
张让缓缓的在这条通道之中行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