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牵制住,宫里一样不安全。”
“你是说太后和太后宫里的嫪毐吧?”
嬴政有些讶异,随即便释然,想必蒙毅已经和蒙恬说过了。“不错,寡人这些日子去太后宫里请安,太后都已身体不适为由,拒绝了寡人的请安,但是寡人每次去同样见不到身为母后宫内大太监的嫪毐的踪影。所以寡人猜测这个嫪毐一定不是一般人,只不过寡人还不知道此人的来历,来到了宫里为何又去了太后的宫里。”
蒙毅指着桌子上的竹简,对着嬴政和蒙恬说道:“我曾派人去查过这个嫪毐,他在进宫时说自己是与大户人家的丫鬟私通,被那一家的主人抓到,然后送官被判处净身入宫,我们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。”
蒙恬想了想,问道:“与嫪毐私通的那个丫鬟现在在哪?还有那个丫鬟是哪一户人家?这些都没有人知道吗?”
蒙毅摇摇头,这个嫪毐的经历这么短,甚至连证据现在都找不到了,看来这件事情不是竹简上面写的那么简单。蒙恬对着嬴政说道:“王上,既然这个嫪毐这么可疑,那么就交给臣吧,臣定将这件事查一个水落石出,不管这个嫪毐有何不为人知的身份,臣都一定要将他查出来。”
“好,这件事寡人和蒙毅都不好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