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接着道:“那年曾有横行乡里、杀人越货的强人,到得清虚观意欲雀占凤巢。
“十几个人,十几把刀,齐齐对着紫云道长。道长毫无惧色,飞起右脚,向石栏杆踢去,一脚将石栏踢倒,随即将700余斤望柱连同云板用手一操,顺势向前一推,那望柱连同云板被甩出二丈以外。众匪徒吓得个个面如土色,跪地求饶。
“那十几个恶贼后来就押在咱们这大牢里,我那时跟你哥俩现在的身份一样。”
二人听得目瞪口呆,半天缓不过神来。
“那赵匡胤……”孙牢头又接着道。
“哦!”二人见牢头还有话说,赶快道:“请讲,请讲!”
“我可听说那赵匡胤就是紫云道长的徒弟……!那紫云道长是赵匡胤的叔父。”孙牢头皱了皱眉头道。
“啊……!”张宝听了此话,伸出的舌头半天没缩回去。
“小心为妙!小心为妙!”一旁的尹四频频点头,见孙牢头碗里空了,抬手抓过酒坛,摇了摇,倒去,仅滴出几滴来,羞恼的将酒坛掷于脚下,抬眼瞅着张宝,张宝耸了耸肩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孙牢头不禁哑然失笑。
尹四脸上挂不住,尴尬的笑了笑,道:“孙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