龄大约在十八九岁的年轻男子迈进门来。
他背上左右交叉着一对兵器——两把巨大铁钩。
钩尖森利,寒光闪闪,就被他这么不带鞘地随身带着,似乎随手就能抽出一勾,将人当头剖得肚穿肠流。
“店家,烦你将马牵下去加些草料,另外将就点酒菜上来。”
年轻人捡了干净桌椅处坐下,不停的呵着冻僵的手,对店主道。
“啊就……娘子,帮……帮一把……则个。”店主吆喝了一声,将油灯放在油渍斑斑的桌上,裹紧了衣领,缩着脖子,奔出牵马。
半天,老板娘揉着惺忪的睡眼,打着呵欠,头散衣乱的扭着肥胖身子出来。
一抬眼,见是一位年轻英俊的后生,赶忙拢了拢头,整了整衣襟,道:“哟,客官!这大冷天,跑了些许远路,一定又渴又饿,我这就去给你张罗去!”
年轻人抬头张了一眼,“嗯”了一声,又继续沉下头来,瞅着灯芯发愣。
时间不长,老板娘端上热腾腾的酒菜,店主从马厩回来,年轻人将提起的筷子放下,道:“店家,这儿可曾路过三位姑娘?”
接着将三位姑娘的衣着打扮,样貌体态描绘一番。
“哦…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