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你学,我便教,这是傅振羽最简单的逻辑。
过去三年,她顶着父亲的唠叨、老古板大师兄的惩罚,私下给袁自舟补了数不清的课,帮他搞来真题集,与他分析可能存在的主考官。然,此去京城两千里,弄来这些消息,银钱一方面,人脉也很要命,期间各种艰辛——
都过去了。
现在,身为袁自舟“二师父”的傅振羽,负责收获就好,收获那名为自信的果实。
若说三年前的袁自舟让她看到打破陈规的缺口,那么,而今的袁自舟则给了她自信,教徒弟参加科举的自信。在此之前的十年,她间歇读了十几遍四书五经,看了一些别人做的文章,却不曾参加过科举,也不知道自己那些读书学习的法子,是否适应当下。
现在,袁自舟用一个探花来告诉她——可以,你可以胜任圣朝的夫子。
没有比这再好的收获了。
巳正,童掌柜再次敲开了傅振羽的房门,并道:“东家,袁探花由东门进城了。”
终于回来了!
傅振羽右手捂上心口,试图将雀跃不已的心捂回去。
食为天所在的东大街,位于府衙和袁家东侧。从东门进来的袁自舟,定会经过她的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