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路上,我便想明白了。成为女夫子是很难,但当年我怂恿爹来汝阳城也不容易;从齐家口中争食,或是挖来接近全能的童掌柜,没有一件事是容易的,但我都做到了。所以,只要我努力,女夫子我一样能做成!大师兄,我说得可对?”
“一定要做这般惊世骇俗之事?”
“一定要做。”
不出意外的回答,仓子坚追问:“为了那背信弃义的袁自舟这么做,值得么?”
“我不是为了他才要这么做的,好吧,也是因为他。”
毕竟,袁自舟这个探花,让她证明了自己的能力;也是袁自舟的背叛,让她知道,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。既然想做女夫子,就不能指望某一人达成所愿。但若是的话,她想做女夫子在先,女夫子才是她的最终目标。斟酌了下用词,傅振羽道:“确切地说,他是直接原因,不是根本原因,大师兄勿要本末倒置。”
“师父师母不会同意。”
“大师兄是不是漏了自己?”今年反复说着要在两年内把她嫁出去的父母不同意,傅振羽心知肚明。但是仓子坚,傅振羽原本也认为不可能的,但这会儿,胸有成竹地说,“我知道大师兄现在不同意,但你将来一定会同意。”
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