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——”
仓子坚则飞快打断他:“韩师弟言重了,师父他老人家,人如其名,他只是单纯地育人子弟。韩师弟因为种种原因不愿再向学,师父他老人家会为你惋惜,但不会认为你对不住他。还有其他人要走的么?若有,但说无妨。南湖书院不曾收过你们的束脩,若想离开,明言即可不来。”
不管仓子坚心里如何作想,他的面上,是一点儿恼意都不见。他身后的傅振羽,可就没这么好的定性了,气鼓鼓地望着韩末。
这时,林俭站了出来。
傅振羽再次没忍住,惊道:“不丰哥哥,你可是我哥啊!”
便是亲兄妹也该避嫌,何况表兄妹?仓子坚不知因为哪个,怒斥傅振羽:“再说一个字,便回去做你的女工!”
傅振羽不说话了,却是恶狠狠地瞪着林俭。
林俭红着脸道:“大师兄,我要离开几个月。至于原因,过几日我爹娘来了后,大家便知道了。”
仓子坚脑海里把林家的事过了一遍,想到某种可能,心里有些泛酸,却没说什么。轻轻颔首后,看向另外两位师弟。
老四乔增枝道:“我跟着大师兄读书。”
“大师兄,前几日,我遇到了袁探花。”老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