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别的原因,不外乎那些门第之见啊,年龄啊,亦或父母家族有仇……
但不管是哪个,都好没意思。
“自作自受!”
傅振羽愤恨地说道,却担忧地看了看外头,夕阳染红了蓝天。便是夏时令,城门也快落锁了吧?
太阳彻底没了呢!
掌灯了,大师兄怎么还没回来?傅振羽再也撑不住,拎着油灯走出竹院。
噗,她看到了什么?酗酒的大师兄,还喝到傻乐!
“大师兄你都二十好几了,怎做这么幼稚的事!有什么不开心的,说出来也比一个人喝闷酒好一百倍吧!地上凉,你快起来。”
“你扶我~”仓子坚控制不住地撒娇。
傅振羽却黑了脸,指着门墙道:“喝醉的人,请扶墙!”
仓子坚不动。
在知道他心意后,傅振羽不可能去扶他。两人僵持片刻,傅振羽服软,从门房里搬来两个小凳子。自己坐了一个,丢给仓子坚一个。
仓子坚这才起身,坐了上去。是,他就是幼稚,就是不想进去。天色已晚,进了大门,便要和师妹分开,他不想。
结果,满以为自己能和师妹对月畅聊的仓子坚,凳子没捂热呢,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