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神之际,袁六唤醒了他,并小声劝他:“快说和南湖书院没关系!”
“为何否认?”
反问过后,袁自舟手持空杯,直奔仓子坚那桌而去。
仓子坚愣了一瞬,旋即又面色恢复正常。抓住这一抹僵硬的袁自舟,上前,含笑见礼,并道:“仓先生、钱秀才,许久不见。傅山长怎么没来?自高中归来,因忙着成亲,没顾得上拜访他老人家,他老人家不会是生我的气了吧?”
见他过来,钱文举的怒火消了一半;待听了他的话,心头之火又起来了,反问袁自舟:“装什么装!你不知道师父——”
仓子坚猜到他接下来的话,立即厉声喝道:“二师弟,不可对袁探花如此无理。”
在他那如大砍刀般的眼神震慑下,钱文举不仅委屈地吞回所有的不满,还得眼睁睁地看着仓子坚和袁自舟寒暄,完全一副袁自舟说什么就什么的态度。
“大师兄,你永远都这个样子,跟你在一起,好生憋屈。”
拿着空杯子回去袁自舟,听见钱文举的抱怨,深以为然。仓子坚心思太多,一点都不爽利,烦人得紧。交朋友,还是钱文举这样的好。钱家又是那等的富有,今后若是有机会,他还是挽回一下钱文举这个师兄吧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