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主家,再没这样的规矩。同桌的人反应过来后,连忙去拉站起来的男子,温声安抚。
袁自舟暗道不好,却不敢去看第二席,曾兴平所在之处。
曾山长喝止儿子的声音已起:“兴平,坐下!”
可曾兴平,已叫“苟合”二字,勾起了他心底最糟糕的回忆。三年前,师妹虚弱无骨地依偎在另一个男子的怀里,任由那男子欺凌。
“袁自舟,你这无耻小人——”
仓子坚端着酒杯,低声对钱文举道:“不管我们的事,不要看。”
同他一般同时出声、如此嘱咐自家门人小辈的,许许多多。
中天书院曾山长之子、探花郎、新娘、苟合,这样的字眼,组合到一起。再加上些许流言,让人能联想到许多。
钱文举虽然不懂,但有人闹喜宴,他好开心啊,好想助那人一臂之力啊!可惜的是,那个站起来的人,才骂了几句、才泼了袁自舟一杯酒,就被那个老头给拎走了。
不给力啊,还得自己来,钱文举跃跃欲试,催促着仓子坚:“大师兄,人家中天书院自己的人都闹了两拨了,你怎还不动弹?你到底要做什么,快些展示出来啊!哎呦,探花郎要回去了呢——”
仓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