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退让,总有无路可退的时候。儿郎要么弱,要么强,最怕的是他现在这个状态,实际软的不行,别人动动手指就能弄死他的那种,偏还挂着强者的外皮,成为靶子。”
钱文举心有所动。
因为曾经的辉煌,也因为他十七岁就过了县试,成为秀才,他此番回家,依旧很多人认可他才是这一代最出色的那一位。这一次,他不仅和大哥有了隔阂,就是四岁的小侄子,在嫂子的教导下,已经对他有了防备心。在家里不自在,他才想方设法地回南湖。
见他眼神松动,仓子坚又道:“二师弟,我有家仇要报,终究要回朝堂的。南湖书院,需要有人守候。”
在师父声誉因自己而大不如前的情况下,大师兄又要离开,那么,自己这个二师兄,必然是要接管书院的大任。于是,钱文举道:“我听大师兄的。”
傅振羽少不得提醒这俩人:“吴教授已经说了,南湖书院今年必须招到人,才能保住书院的名号。下一次乡试,却在两年后。便是二师兄第一次乡试便中举,那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。”
仓子坚回首,看着她,道:“你不是有备选方案么?”
傅振羽眼睛一亮,问:“大师兄同意了?”
“我不过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