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振羽“呵呵”一笑,道:“我爹取的,二师兄还有意见?”
钱文举笑不可遏,边笑边道:“好个五音不全,没想到师父还有这么促狭的时候!”
从前仓子坚没注意,经钱文举这么一说,他便道:“名字是你自己取的,师父没反对,可是?”
那么聪明干嘛,很讨厌啊,傅振羽嫌弃地看着仓子坚,胡诌:“我爹不说,人生不全是常态,让我不必因为是女子,就委屈自己。”
这倒是傅山长做得出来的。
名字,尤其是个假名字,没什么好在乎的。说到傅山长,仓子坚想起个事,对傅振羽道:“对了,童掌柜回来了,师父的情况我已问明。”
钱文举着急过来,把傅山长安排在苏州,又把邱太医请进门,一听邱太医说能治,他就溜了。因而不着急具体的情况,听了仓子坚这话,和傅振羽一眼,凝神仔细聆听。
“邱太医得知师公早逝之后,又重新号了脉,症状重新应对后,他说师父是娘胎里带的弱,后天调养的路子不对,只养了表面,没养到根底里头,才会一气之下病得如此严重。从现在开始调养,师父的身体虽依旧不如常人康健,但至少能与寿命无碍了。若是再晚几年过来,便是他,也回天乏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