仓子坚皱眉,提醒不省心的师弟和师妹:“都急什么!总要先看看孩子,再说收与不收的话。”
这话在理,傅振羽便看向妇人,准备问她家儿子几时能过来,结果在转向妇人的刹那失语。夏末秋初,天干气燥,妇人嘴唇上却是一层层的干皮,疑似上火;而妇人的脸上,星星点点的,一片猩红。
妇人见她看向自己的脸,立即局促地护着脸,解释道:“我这脸上的点点,不是病,是——”
“是被蚊子咬的。”傅振羽说出了自己的猜测,又道,“明日我与二师兄送你回去,顺道看看孩子。孩子基础过关,书院便收下他。”
钱文举记得师妹说过的话,因问:“束脩收么?”
“收!”
傅振羽答的干脆,惊呆众人,只有妇人不知缘故,还在关心着那个她刚来就问的问题:“束脩要多少?”
“这个您就不用管了,明日我同您儿子商议。”
妇人不解,傅振羽却不给出更多解释,对仓子坚道:“大师兄,咏言就交给你了。”
顾咏言挑眉,问:“何意?”
傅振羽不解。
仓子坚却懂了,他非常自然地解释:“林师弟是我师母娘家侄子,住在后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