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论贫穷富贵,都能快速出成绩。作为科举过来人,深知姚小安现在的能力,便是拥有比自己还要好的天赋,两年之内,也完不成县试之前的学业,因而失望。
仓子坚的失望,到姚小安这里,就成了失落。但他不会就是不会,这个骗不了人,他不悔。想到这,少年直起了身子,看向仓子坚,等着最后的宣判。
结果,仓子坚没说要还是不要,而是问他:“可有纸笔?”
“没有。”
仓子坚非常自然地吩咐他:“取一些水、再搬个椅子过来。”
姚小安忐忑不安地执行着他的嘱咐,姚里长踱着外八字的步伐,走上前来,殷勤地问:“可是要写字?是的话,还是我找人搬张八仙桌过来吧。”
观察了这许久,姚里长有了自己的判断。被指点的仓子坚是冷静的,拿银子破村民杂言的仓子坚是淡然的,考核姚小安的他则又很娴熟。从始至终,不管什么情况,都是胜券在握的从容,姚里长终于确定了南湖书院这个大先生,确实不差。他要给孙子,结个善缘。
适当地时候,适当地麻烦别人,就是给那人面子。仓子坚执晚辈礼道谢,没和姚里长客气:“那就麻烦里长了。”
姚里长笑呵呵地说着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