涉及到束脩的事。”
说完,仓子坚走到姚里长跟前,抱拳,并道:“里长,书院束脩不便宜,姚家大抵负担不起。我这有个法子,还请您做个见证,入内详谈。”
见证什么,不过是做个人证,证明姚小安家虽然进去了四个年轻男子,但都是规规矩矩的。姚里长很满意仓子坚这样的识趣,笑呵呵地应了。
不大会儿,笑容便凝住。
真是让他进来做见证的。让一个十二岁的孩子,就背上数百两的债务,这几个年轻人,是不是既年轻又富有,不知明间疾苦啊!
“你们可能不知道,普通的庄户人家,十年不吃不喝,怕是也存不下二百两银子!”姚里长善意地提醒着傅振羽几个。
姚二娘子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她男人在的时候,家里头一年到头,能剩个三五吊钱。两口子十年攒了五十两银子,丧礼用了一部分,其他的,他们娘仨都想让儿子读书,边省吃俭用三年,愣是一个子没动。现在被告知,他们的家底,只够一年的束脩加学杂。
更要命的是,这比上蔡的柏林书院还要贵一倍。自己怎能白吃了人家两顿饭,价都不问,就把人带回来了呢?姚二娘子无比懊恼地想着。
见她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