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一脸欢喜地说道:“没事,没事,福哥就是嗓门大了些。他啊,定是去取当年我的东西了。这么说来,你真是我的弟弟了?我们姓李,你叫李固对不对?那我们是哪里人?我们的家是哪个县的?”
一席话,问得仓子坚无言以对,就是傅振羽,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牟老爷子揣起烟斗,对仓子坚道:“这个你们慢慢说,天色不早了,我去和老婆子说一声,做饭收拾屋子,都在家里住一宿吧。”
方才一路进来,牟家什么样的架构,大家一清二楚。
三间正房,外加东西两厢,这在农家是很富有的人家。但,牟家人也多啊!满打满算的,这会儿顶多还剩一间屋子,一个人的屋子。那个去书院念书的牟老三,他的屋子。
傅振羽忙道:“留饭不必了吧?我们——”
去而复返的牟福,大步走来,步步生风,不用开口就让傅振羽主动闭嘴。牟福对此一无所知,他将怀里那个怀素白的包袱,递给仓子坚,并道:“东西都在这了,你仔细认一认。”
仓子坚当真打开,一样一样的检查着。
当年他们是逃难,银票便是有,他们无凭无证的,也兑不出来。姐弟俩只当了周家给的信物,便换来了京城去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