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定是大师兄告诉姐姐的!傅振羽立即炸了,气呼呼道:“大师兄好过分!告诉姐姐真相是早晚的事,那也不能这么快就都告诉姐姐了嘛!”
李蕴是为弟弟来哄傅振羽的,哪会叫仓子坚背这个锅?
她得意笑道:“傅姑娘,你错了呢!那日你们在我家,从长凳摔下来的反应,踢我弟弟那一脚,我便猜你是姑娘家;你同方家姨母说话时的亲昵,实话说,姨母和外甥便是亲近,也亲不了如此自然;今日晌午,方家姨母和我讲了从前子坚和师妹相处的情景,我就想到你那日和子坚的模样。先前问子坚,子坚不说。我才自己出面,诈你一诈,不曾想——”
“不曾想我自己认的倒是快!”傅振羽闷声接话,哀怨地瞅着李蕴,反击,“姐姐别得意,正巧我也有事同你说。大师兄找了姐姐七年,对姐姐一日不曾忘,以致见到姐姐,一如从前,甚至是,比从前还亲近。好巧,姐姐待大师兄,也是这般。姐姐和大师兄这两日相处的情景,不似才相认的姐弟,倒似朝夕相处多年的姐弟呢。”
李蕴眉毛跳动不停。
她大意了。
她弟弟那么挑剔的人,看上的姑娘家,在外表、善良、天真各种品性里头,聪慧这一条,当是比旁的都要紧。但无